杭州城被红灯笼照得通红却没半点除夕的喜庆三五成群的金兵醉醺醺地走在灯笼摇曳的街道上手里拎着酒坛嘴里嚼着牛肉喧闹声不绝于耳。
新修的皇宫被大火焚尽只剩一地黑炭。
完颜兀术的主营设在原杭州府衙大堂里燃着十几根巨烛火光映得满殿鎏金器物泛着冷光。
他坐在原知府的交椅上手里端着个银酒樽樽里的酒是从江南富户家里搜来的佳酿醇香四溢。
左右两侧完颜突合速等将领围着案几案上摆满了熟肉、糕点个个吃得满脸油光。
“来!干了这杯!” 兀术举起酒樽声音洪亮“明州近在眼前赵构那小儿插翅难飞!北返后定为尔等邀功!” 将领们齐声应和举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衣襟上也浑然不觉。
突合速抹了把嘴笑道:“四皇子英明!宋军不堪一击建康、杭州、湖州哪座城不是手到擒来?明日初一咱们发兵明州定能把赵构生擒献给圣上!” “说得好!” 兀术拍下案几醉醺醺的眼里满是骄纵口中唔囔唔囔地说:“那赵构不过是个只会逃的懦夫明州守军再多也挡不住咱们大金的铁骑!传令下去明日一早拔营进军!” 大堂里的喧闹声更盛金兵们的笑声、酒坛碰撞声混着远处偶尔传来的女子啜泣声在杭州城的夜里回荡。
没人注意到城外的黑暗中几个宋军探马正潜伏着把金兵的动静一一记在心里待夜深后悄悄策马往明州方向奔去。
同一夜的明州港却是另一番景象。
海风吹得港口的旗帜乱甩几十艘海船泊在岸边船工们正匆匆往船上搬运行李火把的光在黑夜里摇曳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满是惶恐。
赵构穿着件素色锦袍外面罩着件防风的披风站在最大的一艘海船船头望着漆黑的海面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船舷的栏杆。
身后吕颐浩、张浚等大臣挤在甲板上有的抱着公文箱有的扶着家眷个个脸色苍白谁也没想到身为大宋天子竟要在除夕夜逃到海上。
“陛下风大还是进船舱歇息吧。
” 张去为捧着件厚裘小心翼翼地劝道。
赵构摇了摇头声音发颤:“金贼…… 金贼会不会追来?” “陛下放心” 吕颐浩上前一步语气勉强镇定“海船已备好今夜趁着夜色出海金贼没有战船追不上来。
咱们先往温州方向去等过了这阵子再做打算。
” 赵构点点头他望着远处明州城的灯火心里满是苦涩昔日的繁华江南如今成了金贼肆虐的地方而自己这个天子却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进这茫茫大海。
三更时分海船缓缓驶离港口。
刚出港就遇到了风浪船身剧烈颠簸起来甲板上的人站都站不稳有的直接趴在甲板上呕吐有的紧紧抓住栏杆脸色比纸还白。
赵构被扶进船舱舱内空间狭小只有一张简陋的床榻和一张案几船身一颠案上的茶杯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他摸索着躺到床上听着外面海浪拍打船身的 “轰隆” 声还有士兵、官员的呕吐声、哭喊声一夜无眠。
天快亮时风浪才小了些张去为端来一碗稀粥粥里只有几粒米还带着点海水的咸味。
“陛下这是仅剩的米了” 张去为小声说“后续的物资得靠沿海的州郡补给可如今到处都是金贼能不能补给上还不好说。
” 赵构接过粥碗勉强喝了两口就再也咽不下去。
他走到船舱门口望着茫茫大海海面上除了自己这队船连只飞鸟都没有只有远处的海平面分不清是天还是海。
他突然想起在临安的日子那时虽有战乱却还有安稳的宫室如今竟不知何时才能靠岸。
随行的士兵们更惨挤在狭小的底层没有被褥只能裹着破旧的战袍蜷缩在甲板上粮食不够吃就只能喝海水不少人喝了海水后上吐下泻很快就病倒了。
官员们也没好到哪里去数位大臣晕船整天狂吐不止好一点的也是唉声叹气连看文书的心思都没有。
赵构透过小窗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绝望。
大年初一的清晨秀州城却透着股不一样的 “热闹”。
街巷里挂满了红灯笼灯笼的红光映在积雪上显得格外喜庆;百姓们穿着还算整齐的衣裳手里拿着灯笼在街上慢慢走着脸上带着几分刻意装出来的笑意;城楼上一面面 “宋” 字旗迎风招展神臂弓排列得整整齐齐甲胄鲜明的 “士兵” 一动不动地站在城垛后眼神 “锐利” 地盯着远方。
只有韩世忠知道这 “热闹” 背后藏着多少紧张。
秀州守军空虚满打满算只有三千人物资虽富庶可兵力根本挡不住金兵的铁骑。
他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官道手里攥着马鞭对身边的秀州州府说:“红灯笼挂得再密些城楼上的假人再往甲胄里塞点稻草会让它们看起来更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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