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在晨曦中缓缓苏醒但林薇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向一个永不天明的黑夜。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城市西南旧区一个大致的地标——那里靠近她感知中模糊的“坐标”。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也难怪一个年轻女人穿着深色衣服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要去那片几乎半废弃的老城区。
“姑娘那边现在可没什么人了好多老房子都空着等着拆呢你去那儿干嘛?”司机忍不住问道。
林薇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逐渐变得低矮陈旧的建筑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找人。
” 司机识趣地闭上了嘴。
越往西南方向开城市的繁华便褪色得越快。
街道变得狭窄两旁是斑驳的墙面、生锈的铁艺招牌和紧闭的卷帘门。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潮湿的霉味偶尔有野猫从垃圾堆旁蹿过留下窸窣的声响。
就是这里。
那种阴冷的、熟悉的感应越来越清晰左肩上的标记也传来一阵阵微弱但持续的刺痛像指南针找到了磁极。
她在一个十字路口下了车。
司机几乎是立刻踩下油门离开了仿佛不愿在这片衰败之地多停留一秒。
林薇站在原地环顾四周。
这里安静得可怕与不远处主干道的车水马龙形成了诡异的割裂感。
她闭上眼睛再次集中精神感知那个标记。
冰冷的虚无感……破碎的渴望……还有那清晰的方位指引——左前方穿过两条窄巷。
她深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抬步向前。
巷子很深两侧是高耸的、墙面剥落的老楼遮挡了大部分天光使得巷内即使在白天也显得十分昏暗。
墙壁上涂满了乱七八糟的涂鸦和层层叠叠的小广告。
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缝隙里长着顽强的青苔。
她走得很慢耳朵竖起着捕捉着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被放大又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吸收了一部分。
第二条巷子的尽头是一堵高大的、锈迹斑斑的铁艺栏杆围着一片荒废的庭院。
透过栏杆的缝隙她看到了那栋建筑。
一栋哥特复兴风格的老旧别墅尖顶耸立外墙是暗红色的砖石因为年代久远和潮湿侵蚀颜色变得深沉近黑如同干涸的血迹。
大部分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少数几扇破碎的玻璃窗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藤蔓植物如同贪婪的触手爬满了大半墙面更添几分阴森。
就是这里。
那股阴冷的感应和标记的刺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别墅的铁门歪斜地敞开着锁早已锈坏。
庭院里杂草丛生半人高中间一条被人或动物踩出的小径蜿蜒通向别墅那扇厚重的、漆皮剥落的木门。
林薇的心跳开始加速。
她从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的强光手电和一把沉甸甸的军工铲——这是她在来的路上从一家刚开门的户外用品店能买到的最具“攻击性”的装备。
她握紧了冰冷的铲柄拨开拦路的杂草沿着小径走向那扇如同怪兽巨口般的门。
木门虚掩着留下一条漆黑的缝隙。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灰尘、霉菌和那股熟悉陈腐甜香的气味从里面涌出扑面而来。
她顿了顿用手电光照向门内。
光线刺破黑暗照亮了一个宽敞却破败不堪的门厅。
地上散落着碎玻璃、烂木屑和不知名的垃圾。
墙壁上挂着残破的、画面模糊的油画蛛网如同灰色的纱幔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落。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段宽阔的、通往二楼的弧形楼梯木质扶手已经腐朽断裂。
这里寂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听不到。
林薇咬了咬牙迈步跨过了门槛。
脚踩在厚厚的灰尘上发出轻微的“噗”声。
手电光柱在空旷的门厅里移动扫过每一个角落。
没有红衣女人没有小女孩。
但她能感觉到它就在这里。
无处不在。
这栋房子本身仿佛就是它躯体的延伸。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目标是那个楼梯。
她的感知和标记的刺痛都在隐隐指向二楼。
就在她的脚踏上第一级楼梯的瞬间—— “嘎吱……” 一声令人牙酸的、老木头承重时发出的呻吟从楼梯上方传来。
林薇猛地抬头手电光瞬间打了上去。
楼梯顶端空无一物。
但那声音……绝非幻觉。
她握紧了军工铲继续向上。
每一步都踩得极其小心老旧楼梯在她脚下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终于她踏上了二楼走廊。
走廊很长两侧是紧闭的房门。
光线更加昏暗只有尽头一扇被封死的彩色玻璃窗透进一点模糊的光斑。
空气更加阴冷那股甜腻的腐朽气味也越发浓重。
左肩的标记灼痛起来指向走廊右侧的第三个房门。
她一步步走过去停在门前。
这是一扇和其他房门无异的木门但门把手却异常干净像是经常被人……或者被什么东西触摸。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恐怖故事1第9章 诡异9来源 http://www.stockkk.com
疯批男主有病原女主嫌弃我要
热血传奇之天龙破晓
道士下山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
踏天无恒
南山有雾
东京开局神选三天制霸铃兰
凤逆九天绝色灵术师杀疯了
镇守魔渊十万年你们却要灭我全族
破天大圣
大唐江山令
太好了大师兄开杀我们没救了
回溯的玄预知的黄
异蝶碎雨剑
综穿之初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