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胜利感觉脑袋像是被巨石狠狠砸中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猛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破碎的战壕顶篷木梁歪歪斜斜地挂着上面还沾着暗红的血迹碎木屑和尘土不断往下掉落在他满是硝烟的脸上。
浓烈刺鼻的硝烟味瞬间填满鼻腔这味道混合着炸药的硫磺味、烧焦的皮肉味和泥土腥味 熏得他眼眶发酸喉咙火辣辣地疼。
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炮弹不断在不远处炸开气浪掀得人站不稳。
还有子弹呼啸着掠过头顶发出尖锐的 “咻咻” 声时不时响起战友们带着各地口音的大喊:“隐蔽!”“卫生员!这里有人受伤!” 他艰难地转头看见三班长正背着受伤的新兵往后撤新兵的腿上不断渗血在泥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二排老张跪在弹坑里嘴里叼着绷带用那只在清川江战役中被炸掉两根手指的左手费力地给伤员止血。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和场景祁胜利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还在梦里。
突然他心中猛地一震 —— 这些画面不正是 1953 年金城战役前夕的场景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泥土和血迹的军装胸前口袋里露出一角泛黄的信纸。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辈子的此刻他正因为收到儿子祁长胜病危的消息心急如焚地写着回国申请报告。
而现在他竟然回到了这个改变命运的关键时刻! “难道是同伟在孤鹰岭上的那句话……” 祁胜利喃喃自语。
想起孙儿举枪前那句 “去特么的老天爷”他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难道真的是老天爷听见了祁家的呐喊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正想着一声尖锐的呼啸由远及近。
祁胜利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地。
后背狠狠撞上战壕的岩壁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碎石扎进皮肉里火辣辣地疼。
“老祁!老祁!” 耳边传来带着哭腔的呼喊他费力地转头看见雷震满脸是血地趴在他身上。
雷震的军帽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额角的伤口不断往外冒血染红了半边脸。
他双手死死摇晃着祁胜利的肩膀声音颤抖:“你醒醒啊!别吓我!” 摇晃越来越剧烈祁胜利感觉脑袋都要被晃掉了太阳穴突突直跳。
“雷子!停!快停下!” 祁胜利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声音因为嘶哑和急切变得异常难听。
这一嗓子把战壕边几只觅食的乌鸦都惊飞了。
雷震的动作猛地僵住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下一秒他突然紧紧抱住祁胜利声音带着哭腔:“老祁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那发炮弹……” 祁胜利能感觉到肩膀上传来温热的液体分不清是雷震的血还是泪。
祁胜利拍了拍雷震的后背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不停颤抖。
这是劫后余生的正常生理反应。
但他现在更关心另外一件关乎他老祁家前途命运的大事。
颤抖着伸进胸前口袋摸出那份皱巴巴的申请报告。
纸张已经被汗水和雨水浸得发软边角也磨损得厉害。
借着远处炮弹爆炸的火光他看清报告上 申请回国照顾病危家属 的标题 这是上辈子他亲手写下的报告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在记忆里烫出了疤。
他永远忘不了上辈子那天的情景。
军部电报室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电报单上。
他攥着老家发来的加急电报上面 儿子长胜病危 五个字刺得眼睛生疼。
五岁的儿子正发着高烧! 连队通讯员催问是否发送申请时他眼前全是儿子烧得通红的小脸无奈的点了头。
可战争打到节骨眼上指挥员申请回国是战场大忌。
后来上面的处分书下来他被开除党籍和干部身份脱军装时胸口还别着没来得及摘下的特等功勋章。
回汉东老家当农民的十几年里他总盯着墙上挂的军用水壶发呆那是部队里唯一留下的物件壶身上还留着长津湖战役时的弹痕。
嘶啦 —— 撕裂声在炮火的间隙里格外刺耳。
把祁胜利从上辈子的记忆中拉回到现实。
报告被撕成碎片时祁胜利看见纸页上自己的签名墨水在硝烟里泛着灰黄色。
上辈子就是这份报告让他从连长变成了种地的农民也让后来的孙儿祁同伟没了依靠。
他想起同伟快要走上绝路的前几天打来的电话孩子在那头哭着说: 爷爷我要是有您当年的军功章是不是就不用给人下跪求婚了...... 指导员雷震突然攥住他的胳膊急得声音都变了调:老祁你疯了?不回国你那病危的五岁儿子咋办?” 祁胜利听到这话喉结剧烈滚动着猛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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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名义人在军阁谁敢动我孙儿同伟第3章 同伟爷爷这次给你挣个能抬头做人的未来来源 http://www.stock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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