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美子的呼吸渐匀时我却醒着。
月光透过纸门的缝隙在她散着的发间织出银网旗袍的碎片缠在我们腰间像道解不开的绊。
她往我怀里缩了缩睫毛在我胸口扫出细碎的痒鼻尖蹭过的地方还留着她咬出的浅痕。
这温柔乡确实蚀骨像京都的春樱酒初尝只觉绵甜后劲却能醉到骨子里。
不知何时睡去的。
梦里是片雾蒙蒙的旷野脚下踩着的土地软得像腐叶远处影影绰绰站着些人长衫马褂辫子盘在头顶细看时眉眼竟与我有几分像。
最前头那位老者胡须飘到胸口手里拄着的拐杖“笃笃”敲地每一声都震得我心口发慌。
“小子”他开口时声音像漏风的风箱“在东洋两年骨头就酥了?你忘了自己是中国人吗?你对日本人的认知究竟有多少?我炎黄子孙和日本人的宿命关系你有多少了解?你说要学习风水你可知这世上的运势轮流转偏在我中华国运最衰时这东瀛岛国借了邪力竟成了气候。
” 我想鞠躬膝盖却像灌了铅。
旁边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冷笑肩上的硝烟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倭人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趁我华夏积弱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邪恶之灵!他们的刀劈向妇孺时眼睛都不眨;他们的枪对准学堂时连《三字经》都烧!这不是战争是畜生不如的屠戮!” 老者的拐杖重重顿地震起一片尘土:“这或许是天数弄人——国运低谷时魑魅魍魉总爱作祟。
可天数归天数血债是血债!你以为他们现在穿西装、讲礼貌就不是当年那群披着人皮的狼了?甲午年的炮声卢沟桥的枪声南京城的哭声这些刻在骨头上的恨能凭几句‘日中友好’就抹平?” 又有个戴眼镜的先生上前手里攥着本烧得只剩页角的书:“他们的教科书里‘侵略’改叫‘进入’‘屠杀’说成‘误会’靖国神社里供奉的战犯牌位每年都有人去磕头。
这不是健忘是处心积虑的掩饰!你被眼前的樱花、和歌迷了眼可知他们骨子里的轻视从来就没断过?” 穿军装的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往远处指——那里的雾散了些露出片黑压压的人群有穿粗布短打的劳工有裹小脚的妇人有缺胳膊少腿的士兵每个人的眼睛都黑洞洞的直勾勾盯着我。
“你以为如今GDP世界第二腰杆就硬了?”老者猛地提高声音拐杖指着我鼻尖“晚清那会儿我朝GDP占世界三成比现在风光多了!可结果呢?甲午海战北洋水师船坚炮利却被小小岛国打得全军覆没!为何?因为人心散了!八旗子弟提笼架鸟百姓们各扫门前雪偌大个中国竟像筐摔碎的瓷碗拼不起来!” 戴眼镜的先生连连点头:“没错!人家看你强不强从不是看仓库里有多少银子是看你骨头硬不硬!当年咱们有四万万同胞却被几万倭寇追着打不是打不过是不敢打、不愿打!南京城破时十几个日本兵就能押着上千人去赴死这不是懦弱是什么?” “这恩怨是天意是宿命也解不开的死结。
”老者的声音沉得像铁块“他们欠的血债没还我们受的屈辱没雪这根刺就永远扎在那里。
现在看着风平浪静不过是时候未到。
你以为那些被掩盖的真相、被歪曲的历史会凭空消失?总有一天要么他们跪下认错要么这股邪火就得找个出口烧得人措手不及!” 我张口想辩解喉咙却像被堵住。
穿军装的拍着我的脸:“我们不做虎狼但也不能做任人宰割的羊!日本人骨子里的轻视是因为他们见过我们最散最不争气的样子。
要让他们低头不是靠GDP数字往上蹿是靠每个中国人眼里的光——那种‘宁为玉碎’的光那种‘众志成城’的光!” “中国男儿脊梁得是直的!可以跟人家学本事但不能忘了自己是谁!你要是敢在温柔乡里沉下去我们这些做祖宗的第一个不饶你!” 人群里忽然响起整齐的呼喊像浪头拍过来:“自强!自强!自强!” 我猛地坐起身冷汗浸透了衬衫。
和室里静悄悄的纸门外的天已经泛白晨光透过缝隙在榻榻米上投下细长的亮斑。
身边的位置空着叠好的旗袍放在矮榻边上面别着朵干枯的茉莉旁边压着张字条是樱井美子的字迹:“买早餐去了粥在锅里温着。
” 窗外的竹林在晨风中沙沙作响像梦里那些没散的呼喊。
我摸了摸胸口那里还留着她发丝扫过的痒可脊梁骨却一阵发凉——梦里祖宗的话字字都像冰锥扎得人清醒。
粥锅里的热气漫出来混着桂花的甜香和昨夜的茉莉香不同这味道里有我童年的记忆。
可此刻闻到却品不出半分甜只觉得喉咙发紧。
我望着矮榻边那身叠得整齐的旗袍忽然想起樱井美子说“有些债该还了”又想起梦里老者的话“他们打心底没瞧得起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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