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海市老城区的“勿忘我”花店外暴雨如注。
铅灰色的云层低得仿佛要压垮临街的青瓦屋顶雨点砸在梧桐树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溅起的水花在青石板路上汇成蜿蜒的小溪泛着浑浊的白。
花店的木质门楣上褪色的“勿忘我”招牌被雨水冲刷得愈发黯淡玻璃门上贴着几张泛黄的花束海报其中一张边角卷起露出后面太叔龢老伴年轻时的照片——扎着麻花辫的姑娘举着一束紫色勿忘我笑容比窗外的暴雨明媚百倍。
店内弥漫着潮湿的花香与泥土气息混合着太叔龢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味道。
她正蹲在花架前用一块旧手帕擦拭勿忘我叶片上的水珠指尖因常年接触冷水而泛着微红。
“老婆子这花可不能再淋了。
”太叔龢对着空气念叨声音被雨声盖得有些模糊。
她起身去拿喷水壶壶嘴缠着的旧手帕突然滑落露出里面绣着的“林”字——那是老伴的姓氏。
就在这时玻璃门被猛地推开一股夹杂着雨水的冷风灌了进来。
太叔龢打了个哆嗦抬头看见浑身湿透的环卫工王姐站在门口雨衣的帽檐压得很低脸上沾着几道泥痕。
“王姐?这么大的雨怎么还过来了?”太叔龢连忙递过一条干毛巾“快擦擦别感冒了。
” 王姐接过毛巾却没擦脸反而从雨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双手递过来:“太叔姨这是……这是林叔留给你的。
” 太叔龢的手顿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
她记得老伴走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暴雨他说去买酱油却再也没回来。
三年来她每天都在花店等连喷水壶都不敢换就怕他回来认不出。
“他……他什么时候留的?”太叔龢的声音有些发颤接过信封时指尖触到里面硬邦邦的东西。
“就在他走的前一天”王姐的眼圈红了“他在花店门口徘徊了好久手里攥着这个信封说‘让她知道我没走远’。
我当时以为他只是普通顾客直到昨天整理旧物才发现信封上写着你的名字。
” 太叔龢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购物小票和一枚铜制的钥匙——钥匙上刻着“家”字是当年他们结婚时老伴亲手打的。
小票上的日期正是老伴失踪那天商品栏里写着“酱油一瓶勿忘我一束”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老婆子我知道你总在等其实我每天都在就藏在你浇花的水里藏在你擦花的手帕里。
” 眼泪瞬间模糊了太叔龢的视线她攥着钥匙突然想起昨天给勿忘我浇水时水面上似乎映出了老伴的影子。
她转身看向花架那束刚浇过水的勿忘我花瓣上的水珠竟拼成了“我回来了”四个字。
“林叔他……”王姐还想说什么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太叔龢擦了擦眼泪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一个陌生男人。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有一道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谁啊?”太叔龢警惕地问。
“请问是太叔龢女士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我叫‘不知乘月’是林先生的朋友他托我来送样东西。
” 太叔龢心里一紧老伴生前从未提过叫这个名字的朋友。
她回头看了眼王姐对方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报警电话。
“你有什么凭证?”太叔龢故意拖延时间。
不知乘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贴在猫眼上:“这是我和林先生去年的合影他说你认得这束花。
” 太叔龢凑过去一看照片上的男人确实是老伴手里举着一束勿忘我旁边站着的不知乘月手里拎着的手提箱和现在一模一样。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打开了门。
不知乘月走进店里目光扫过花架最后落在那束拼出字的勿忘我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林先生果然没骗我这花还真有灵性。
” “你到底想干什么?”太叔龢握紧了手里的铜钥匙钥匙尖对着不知乘月的方向。
“别紧张”不知乘月把手提箱放在柜台上“林先生欠我一笔钱他说用这个抵偿。
”他打开手提箱里面不是钱而是一沓厚厚的文件最上面写着“镜海市老城区拆迁规划图”。
太叔龢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想起上个月拆迁队来闹过说这一片要建商业大厦让她尽快搬走。
当时她还在等老伴回来死活不肯没想到…… “林先生说这拆迁款足够你安度晚年了”不知乘月的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只要你在上面签字这箱子里的钱就都是你的。
” 太叔龢拿起文件手指划过“拆迁补偿款:500万”的字样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抬头看向那束勿忘我花瓣上的字不知何时变成了“别签”。
“我不能签”太叔龢把文件推回去“这是我和老伴的家我不能就这么卖了。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烟火里的褶皱第174章 花店暴雨现惊变来源 http://www.stockkk.com
末世大佬穿成农家妇后她封爵了
在崩坏世界里的时光
四世积累我在修仙界问道长生
不写出师表你北什么伐呀
1977从高考状元到科技巨擘
状元的锦鲤妻
原神大舞台够胆你就来
我在修仙界种田苟成道祖
大灾变时代
网游我道尊伤害高亿点怎么啦
重生凡人我是韩老魔的白月光
我靠秦始皇封神
侧妃进门我让位死遁了你疯什么
铁血新华夏龙腾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