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亚河口的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卷着几片枯黄的红树林叶片撞在陈默的摄影包上。
他刚把最后一件户外装备塞进民宿衣柜老板阿婆就端着杯凉茶走进来皱着眉头说:后生仔听你说要拍红树林夜景?可别夜里去啊那地方有'绿衣新娘'守着。
陈默接过凉茶笑了笑没当回事。
作为小有名气的风光摄影师他最擅长捕捉常人难及的景致公园禁止夜间进入的告示和老人嘴里的传说反倒让他愈发兴奋。
阿婆见他不以为然叹了口气说起旧事:三十多年前有个叫阿翠的姑娘守着这片红树林跟开发商拼命后来涨大潮时为了救被卡住的幼树被浪卷走了。
从那以后暴雨夜就有人看见穿绿衣的影子在林子里走谁要是破坏红树林准没好下场。
2022年的这场台风刚过三亚河口红树林里积着深浅不一的水洼空气里满是腐殖质和海水混合的味道。
凌晨一点陈默翻过低矮的围栏防水相机挂在脖子上手电筒的光束在密集的气根间晃荡。
红树林的气根像无数扭曲的手指从泥里伸出踩上去软黏的每一步都陷进半指深的淤泥发出咕叽的声响。
突然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瞬间形成密集的雨幕。
陈默慌忙打开雨衣刚把相机裹进防水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细碎的响动。
他心里一紧手电筒扫过去只见前方十米外的红树林间隙里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正缓缓走出。
那衣服是深绿的像是用红树林的嫩叶织成在雨幕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女子身形纤细长发披散着发梢似乎还沾着水珠。
最诡异的是她的脚步——明明踩在泥泞的滩涂上却轻盈得像飘在水面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连脚印都没留下一个。
陈默的心跳骤然加速下意识地举起相机对着女子按下了快门。
闪光灯在雨夜里亮起的瞬间他清楚地看见女子转过头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模糊的绿意。
陈默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围栏方向跑。
淤泥缠住他的脚踝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无形的力量拉扯。
身后没有脚步声却总有种被注视的感觉他不敢回头直到翻出围栏跌坐在马路边才发现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
回到民宿后他抱着相机蜷缩在床上直到天光大亮才敢闭眼。
第二天中午陈默迫不及待地拿出相机却发现屏幕显示内存卡错误。
他反复插拔几次内存卡依旧无法读取。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数码维修店师傅折腾了一下午无奈地摇头:这卡像是被强磁场消过磁又像是泡了海水数据全毁了。
陈默不死心加了三倍价钱请师傅用专业设备恢复直到傍晚师傅才调出一段两秒的模糊音频。
音频里全是雨声和电流杂音放大到最大音量后才能听见一个微弱的女声带着细细的颤抖:别拿走我的衣......陈默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他想起昨晚闪光灯亮起时女子身上那件绿衣确实像是某种天然织物与红树林的颜色融为一体。
为了弄清真相陈默去了当地的林业站。
接待他的老站长李叔听说他夜闯红树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去年有个游客偷挖了三棵红树苗开车回去时在高速上撞了护栏;前年更离谱一群年轻人用打火机烧气根取乐下山时集体食物中毒。
陈默拿出那段音频李叔听后沉默许久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姑娘扎着麻花辫穿着洗得发白的绿军装蹲在红树林里扶正幼树笑容比身后的凤凰花还灿烂。
这就是阿翠李叔说1990年那阵有人想填了红树林盖度假村阿翠带着村民守在这里白天拦推土机晚上就睡在林子里。
出事那天是大潮一棵刚种的幼树被渔船的缆绳卡住她跳下去解绳子一个浪头过来就没再上来。
陈默看着照片突然想起音频里的那句话喃喃道:她的衣...... 李叔点点头:阿翠最喜欢这件军装是她当护林员时发的。
她出事那天村民在海边找了三天只找到这件绿军装衣角还挂着幼树的气根。
后来大家就把军装埋在了红树林最深处说让它陪着阿翠守着这片林子。
陈默突然明白自己昨晚拍到的或许不是什么怨灵而是当地人对阿翠的思念凝结成的一种精神象征。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没有再拍夜景而是跟着李叔一起巡林。
他看到工人们在修复台风损坏的围栏看到志愿者在种植新的红树苗也看到警示牌上守护红树林请勿擅自进入的标语旁多了一张阿翠的黑白照片。
李叔告诉他阿翠牺牲后村民们自发组成了护林队三十多年来从未间断那些所谓的惩罚其实都是意外——偷树苗的司机疲劳驾驶烧气根的年轻人吃了变质的海鲜。
只是大家宁愿相信是阿翠在守护着这片她用生命换来的红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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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各地恐怖民间故事第906章 红树林的绿衣守护者来源 http://www.stock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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